她的脸也有些污秽但他清澈的双目所露出的信任与感激却是那么的美丽。
“跟我走。”
叶乾带着两人换了一条路，他脑海之中地图还在，他知道还有出路，但是当他转过一个转角之后才发现，身后原本跟着的脚步少了一个。
叶乾转身回头，自己的身后原本跟着的那个大一点的女子已经不见了。
“姐姐！姐姐你哪去了。”
叶乾牵着的女子一时间哭了起来，她哭得没有声音但是她的眼泪却是不止的流下，她的另一只手握在心口处，内心的悲伤逆流成河。
“我认识你。”
就在这个时刻，一个声音不知道从何处传来，那是夏渊的声音，叶乾牵着的女子在听到声音的时刻便是浑身抖动了一下，她紧紧的依靠着叶乾，恐惧无边的她不敢在睁开眼睛。
“你是夏渊皇城时候的那个修士。”
“我也认识你，你辜负了你的国家，你辜负了你的兄弟，你应该死，你怎么还有脸活着。”
叶乾睚眦欲裂，他抽出了断魂剑，那剑也感应着叶乾的杀气而缓缓震动。
“你说那杂种夏魂先，可笑可笑。我今日一切皆是拜他所赐，怎论辜负。”
夏渊的声音传来，但叶乾已久无法分辨方向。
“什么意思？”
“你当然会这么认为，因为人的眼光总是那么短浅，一切的事情皆是因果循环。”
夏渊的声音说道此处，也逐渐低沉，逐渐悲叹。
“你能明白吗？当你的母亲将你抱在怀中，你还年幼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你感受到母亲的泪水留在自己的眼中，你看见自己父亲的长剑划过抱着我的血亲的身体，随着那温暖的鲜血流进了我的眼中，我的嘴中，我的眼泪和鲜血一起留下，你知道那种感觉吗。不明白，而夏渊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死了。”
冰寒的话语，更加冰寒的是话语之中发生的故事，夏殷皇朝皇帝与外族公子之间的秘辛，被太上皇认为是污蔑皇族的血统的结合，所判下的悲剧。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知道了，夏渊不算是一个人。
“这是一切的因，从那以后，我看这个世界的方式就改变了，我复仇了，连同夏魂先最珍视的帝国一同埋葬进入了深渊，这是果。而你们所言逝去的无数生命与代价对于我而言又算什么？这些对于我来说都没有价值，因为在那天起，我便已经是这个世界对立面上的人。”
叶乾从未想过，夏殷皇城这件事情隐藏的事。
“但那些人是无辜的。”
叶乾也在颤抖，因为他不能接受，但他同样也不能理解，因为叶乾不需要复仇，这也是夏渊所说的他与其他所有人的区别。
“没有人是无辜的。”
“那你在古原残害的修士又是为何。”
叶乾质问道。
“我说了你也可能也不信，我从未在古原杀过修士，古墓之事后我便始终藏在这座要塞之中。”
叶乾的心中有些乱了。
“为什么你要和我说这些。”
夏渊此时的声音严肃，以一种叶乾没见过的郑重说道。
“我可以感觉到，你心中悸动的那份情感，与我很像，你差一个事件，你就会理解我，少数理解我的人。”
叶乾不明白夏渊的所说，他只觉得夏渊在玩弄自己，他大喝一声出剑斩破了这座迷宫之中的镜面。
“胡说八道！”
叶乾看见了夏渊，他们面对面，他们两人都知道，这将是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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