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青衫游侠紧随其后也抬脚往里走去。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就在两人抬脚刚走到里面,郝然听见一声慵懒似是刚睡醒一般醇厚的朗笑声。
而后便是一阵急促下楼的脚步声响起,两人闻声瞧去后,只见在这栋竹楼的门边,一位穿着玉色长衫的中年儒士赤足站在那里,眼中充满笑意地望向这边。
见此一幕,
老人激动地乃至浑身颤抖,眼中已有些许泛红,只见他抬脚匆匆地快步往前边走去。
那位赤足站在门口的中年儒士,也同时往下走去。
老人与中年儒士郝然抱在一起,中年儒士松开后手率先笑道,“文长,你终究还是回来了。”
听闻此言,老人,也就是余万生,他却仔细地瞧了瞧中年儒士犹如温玉的面容,而后才开口笑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幅模样,一点都未变啊。”
中年儒士先是笑而不语,而后瞧见老人身后那位腰后跨剑的青衫游侠,这才对着他问道,“这位是?”
不远处站着的离长歌方才一直未曾出声,此时见中年儒士开口询问,这才拱手抱拳道,“在下游侠离长歌,见过先生。”
来时余万生已然跟自己说过,此次所见故人与他一般年纪,只是未曾想到竟是位中年儒士。
中年儒士双手拢袖,回以拜礼笑道,“在下颜春秋,见过离兄弟。”
打过寒暄后,颜春秋这才对两人笑道,“屋里说话去。”
两人点了点头,一同随他走进竹楼。
离长歌进了那栋竹楼后,却发现地上竟是有许多密密麻麻的光影文字,而令他惊奇的是,此地竟有了方寸小天地的感觉。
方寸小天地,顾名思义与修炼之人所拥有的人身小天地相似,都是属于自身所拥有,却又有不同,前者在于大道彰显无形之中概括方寸之间,即可当做无形牢笼,亦可当做自身领域。
后者则是体内自成一体,纯粹属于修炼经脉,而一个是在体内,一个是在体外,自然有所不同。
这位青衫游侠在进来时,心中就已明了,这合道文字一事唯有那儒家门生所属,而显然这位颜先生的修为境界,比起自己只高不低,甚至能说深不可测。
竹楼二层,
三人盘腿坐在一张矮桌旁,桌上则是放着几壶离长歌心心相念的梅花酒,这位青衫游侠瞧见中年儒士拿出酒后,便迫不及待地握住其中一壶。
他掀开红布用鼻子使劲嗅了嗅,当即对着中年儒士伸出一个大拇指,放声笑道,“香,香得很!好酒!”
见此一幕,余万生没好气地笑骂道,“痴酒如痴命。”
青衫游侠听闻此言嘿笑一声,随即拿起手中那壶梅花酒小酌一口,扑鼻而来的香淳,入喉与寻常酒水也不同,带着一股清香味,当真是稀有佳酿啊!
这酿制梅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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