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一副和善笑容,心中便有了个底。
只见他开口问道,“方才到底怎么回事。”
姚真意瞧见方才那一幕,再加上这位佩刀男子又是大汉王朝之人,心中倒是对他有些莫名的好感。
于是少年便将方才对中年男子所说的一切,一字不漏地再次讲给这位佩刀男子听,
说完,姚真意似是想起了什么,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块沉甸甸的令牌,郝然是当初离开白驹镇时,那位青衫游侠赠与自己的令牌,谁曾想到今日倒是派上用场了。
男子瞧见少年掏出那块令牌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心中有些惊疑不定,对他轻声问道,“可否借这块令牌与我一看?”
姚真意点了点头,笑道,“自然可以。”
话落,他便将手中那块令牌递给男子,佩刀男子接过令牌,低下头郝然瞧见上面刻着一个“螭”字,是大汉王朝独有的篆体字。
这位大汉王朝的边军先是猛然抬头盯着少年,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之色。
这块令牌他自然知晓是何物,是那位皇帝陛下令人特意制造,见令如见高轩帝!
整个大汉王朝除去高轩帝手里一块,也就只有为数不多的人手里能拥有这块“螭龙令”。
是偷?是盗?还是这位少年捡来的?
男子表面上不动声色,左手却是悄然伸出大拇指轻轻抚上腰间那把长刀的刀柄,他看似不经意地对身前的姚真意笑问道,“小兄弟可知这块令牌的来历?”
方才在这位佩刀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凌厉时,姚真意心中便已知晓其中缘由,不由得对这位大汉王朝的边军小心谨慎感到钦佩,
少年神情不变,对这位佩刀男子轻声笑道,“是离大哥交于我的,也就是离长歌。”
话语刚落,方才一旁站着未曾言语的贾奕邴不露痕迹地瞥了一眼姚真意,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这位背剑青年伸手摸了摸带有些许胡渣的下巴,双眸低垂而下瞧着自己的双脚,谁不知晓他在想些什么。
而那位佩刀男子在听闻“离长歌”三个字后,表面上神情不变,心中却是一阵动容不已,离大哥?!
那位青衫游侠素来在大汉王朝军中便颇有声望,行事历来不拘小节,虽说有一身通天修为,但对军中兄弟乃至任何人都未曾端过架子。
因此这些大汉王朝的随军,或是边军都与他有莫逆之交,也可以说是打心眼里对他敬佩不已。
这位大汉王朝的边军男子回过神来,方才凌厉的眼神也稍微柔和了些,这块螭龙令即是离大哥所交于少年的,那便不会有错了。
只见他交回令牌给姚真意,而后这才拱手抱拳对他沉声道,“方才在下多有得罪,还望小兄弟莫要怪罪!即是离大哥的朋友,那便也是我裴少怀的朋友!”
见此一幕,姚真意倒是有些受宠若惊,连忙同样回以拱手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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