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殿下明示。”
“不知?那你的郡守也就坐到头了,来人,除了他乌纱。”
官员们暗自心惊,都说孟光长公主是个狠厉果断的人,眉目间沉静如水,但是眼瞳却深不可测。孟光长公主的话音一落,钱郡守的身子就瘫软了,梗着脖子,眼睁睁的看着侍立在孟光长公主身侧的侍女下来取走他头上的乌纱,感觉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来。
这闹腾了大半会儿时间,依旧没有几个人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在孟光长公主三言两语中,博阳郡的郡守就换了人。这厢议论声嘤嘤嗡嗡的。
“新的郡守,不日便会上任。”萧元手中的惊堂木敲了两下,“至于诸位若有不满,皆可上书陛下,届时陛下自会圣裁。”
再无人敢说什么?向远在长安皇宫中的陛下上书,只怕还没有送出博阳郡,一家老小就都丧命了,这整个南国都是他们姜家的,谁敢说一句孟光长公主的不是。
“殿下所言,臣等惶恐。”
“还知道恐惧就好,不恐惧的时候,也就该断气了。”萧元将手中的惊堂木扔开,站起身,对底下跪了许久的人吩咐道:“起吧,本宫也不是什么钦差大臣,也不查你们的所作所为,脑袋还在头上,回去好好想想为什么脑袋还没落下来。”
自然,不会是因为孟光长公主的仁慈,一个不及十岁就已经双手沾满无数鲜血的铁腕女子,会有仁慈。原本的钱郡守,现在身无官职的钱三,一从禁军层层包围的郡守府里退出来,刘府的管家就迎上来了,看着钱郡守头上的乌纱不见了,也是大惊失色,“钱大人这是怎么了?这究竟来的是什么人?”
“什么人!”钱三重重一哼,骂道:“回去告诉你家老爷,这位主子,不是你们一个刘家能妄想的。”
刘管家拉住钱三的衣角,犹不死心的问道:“这,你也得说个明白啊!”
“没明白?”钱三伸出两个手指头,比了比天,说:“上面的那位···”
刘管家怔了,立刻冷汗就下来了,上面排在第二的,那除了陛下的长公主,还能有谁啊?
这,他也就顾不得再说什么了,只得撒丫子跑回刘家去报信。萧元回到郡守府的内院的时候,景行止正等在内院前,看到萧元,眼神一动,朝萧元走过来,似有话要说,“元儿,我有事要告诉你。”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萧元却是眉头都不曾皱一下,直接走过去,满不上心的说:“本宫没有闲功夫。”
一阵风似的进了萧元,方简步伐不曾停留的跟了进去。
萧元在椅子上坐下,食指敲了敲桌案,“这几年沿海诸郡采盐量日益下降,博阳郡的却一年比一年稳定,本宫有意将放于盐商手中的采盐权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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