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守门的侍卫,问,“方才进去的姑娘叫什么名字?”
侍卫笑了笑,却没有回答,只说:“这一位,可不是你能肖想的。”
我笑道:“那也未必。”
我想,只要等到晚宴结束,她总是会出宫的,于是我就蹲在南国的皇宫门前等着。
大约等了四五个时辰,才有一辆与众不同的马车驶出来,车帘没有关上,所以我一眼就看见了她。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故作风度翩翩的走上前去,拦住车驾,道:“你个黄毛丫头,知不知道小爷我等了你多久?!”
我那时也不知道我脑子为何突然短路,说了这样一句话,我本来是想,走上前去,然后有礼有节的说:“在下大禾赫延,敢问小姐芳名。”
也许是我当日有先见之明,也唯有这样无厘头的话才能引起她的关注,如我在宫中说的第一句话,后来问她,她却是一点也想不起。
我这一句话一落,便被宫门前的禁军驱逐开,那场面有些丢人,我也就不愿意再回想了。
后来再遇见她,依旧是在南国的皇宫中,下着小雪,她穿着厚重的狐裘,坐在廊前看书。
明明是很娴静的模样,等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才发现她不是在看书,而是在脚边的炉子里烤番薯。
味道香极了,我在燕京的时候也知道这种吃法,可是却从来没有吃过,闻着那味道,真的很香,香到让我放下了大禾三王子的尊严,厚着脸皮去求她分我一个。
也许就是那时,我们开始真正的认识。
“萧元。”
“赫延。”
我在脑中想了想,只记得南国有一个独落坞山萧家,是南国皇后的娘家,可能她就是那个萧家的人吧,所以能时常出入宫中,不是说那个死得很早的萧皇后有一个公主吗,也许她就是进宫来给她作伴的。
我知道自古以来很多男子都有着无数的名号,字什么,小名什么,又号什么,却没有想过女子也可以有很多的别名,甚至别名盖过了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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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一起,更多的是我厚颜无耻的赖着她,我想南国的女子多是矜持的,她不好意思表露对我的爱意,那我就坦诚一点。
虽然她与南国的女子不同,很是果断坚毅,却是一样的寡言少语,我曾以为是没有人陪她说话,后来渐渐的才发现,她是真的不喜欢说话。
她每日都有忙不完的事等着,手上从来没有离过东西,或是书,或是笔,或是琴,或是剑。
我这才知道,原来南国的女子和我大禾的女子一样,也是可以学这么多东西,而不是仅仅限于闺阁绣花。
我虽然是缠男,可是到底时间有限,不能一直滞留在南国,且不说母后已经发现我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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