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郁姣恍惚地垂眸看向自己的裙摆。
如果不是上面还沾染着一点没有消失的血迹，恐怕她会以为刚才那一幕是自己的幻觉。
脑子里面一下子什么都想不到了，等到她再抬眸的时候，发现那个光球已经缓缓飘回了男人的手中。
那张惟妙惟肖的小丑面具，在此时这种情况下看起来，居然有种诡异的美感。
郁姣有些紧张：“你……杀了他吗？”
那人听见她的声音以后，微微垂眸看向她，海蓝色的瞳孔中带着很明显的打量和懒散，似乎刚才自己所做的那一切不削一顾。
“你是谁？”
郁姣愣了一下，这时候还没有傻到在一个刚刚杀生过的人面前做自我介绍。
“我是谁不重要，但是你刚才……”
眉头微微皱紧，郁姣的心底尽是不安：“你这样做，是会被系统惩罚的。”
她从进副本的第一天，就知道这个游戏里面的规矩有很多。
而这种互相残杀的举动，明显是不会被允许的，否则戴慧宁之前看她这样不惯，肯定早就对她动手了。
可是刚才，她却清清楚楚看见眼前这人杀死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可没想到，她这话说完了以后，男人却是轻笑两声，像是觉得她说出来的话可笑极了。
“他是人吗？”
郁姣听见这冰冷的一句话后，忽然感觉眼前这个人无比可怖。
“你……”
男人看向她的眼神中，居然带着些许的怜悯，仿佛在他的眼中，郁姣为了刚才那人和他争论，是一件愚蠢至极的事情。
而郁姣也在触见这个眼神的瞬间愣在原地，居然忘记了自己原本想要说些什么。
【主播还是认怂吧，A神在游戏里面是有绝对话语权的。】
【别被A神给针对了，以后的路可真就不好走了。】
【支持，老婆别跟他争了。】
郁姣看着弹幕难得一致的口风，此时也不禁有些好奇起来。
分明只是游戏的第一名，可为什么面前这个人，在大家的眼中却像是比主系统更加可怕的存在。
“愚蠢的生物总是分不清现实和游戏。”
男人口中冰冷吐出了这么一句话，缓缓转身朝着楼上走去。
郁姣眼底情绪微闪一下，此时蹙紧眉头，忍不住上前一步。
可就在她想要开口的时候，抬头朝着上方看去，却发现那人不知在什么时候忽然消失不见了。
她的脚步骤然顿住，转头朝着四周看去，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A神基操了，老神出鬼没的，以前看他进副本，还以为见鬼了。】
【只有我注意到，A神真的好帅吗？啊啊啊啊太帅了！】
【那种气质确实是游戏里的独一份，矜贵又疯批，跟小丑一样。】
【话说，只有我觉得刚才A神和姣姣站在一起的时候，很有cp感吗？】
【你可真敢想啊！】
【你可真敢想啊！】
【是不是忘了上一个捆绑A神营销的女主播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郁姣看见这些弹幕以后，有些困惑起来：“可是他都没有露脸，你们怎么知道他很帅的呀？”
【啧，A神怎么可能丑，我见过他很多张脸啦。】
【+1。】
郁姣歪歪脑袋，有点茫然：“为什么他会有很多张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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