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一下子就变得复杂了起来，她没忍住伸手揪住了男人的衣角。
“你要做什么啊？”
“培养亲信。”男人脸上的表情却是闲散，似乎根本没有将这些人给放在心上，顺带着还又接了一句。
“顺便测试。”
这两个词分别是针对哪波人的，不需要郁姣多思考就能想明白。
“你是要……”
还未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忽然听见马林的声音响起。
“排列好，最好别乱动，否则误伤了可就不好了。”
错愕地转头朝着那个方向看去，在触见佣人整齐列为一排，而身后的头顶高台上都放着一个苹果，并且对面的黑衣人手中都拿起了某种违禁物品后，她瞬间愣住了。
“你这是要做什么？”
男人饶有兴致地揽住了她的腰，觉得她这副皱着眉头为别人担心的样子很碍眼。
“心疼了？”
小家伙漂亮的脸上都是困惑和不解，似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是却很快指向了马场那边。
“他们要这样训练吗？”
“如你所见。”
这话说完以后，那小眉头很快又皱了起来。
男人感觉自己心底的某种热烈情绪正在不停翻涌着，让他有一种急需抒发的错觉。
“可是为什么要让他们站在下面？”小家伙似乎看见了谁，瞳孔骤然瑟缩了一下：
“明明没有人他们也可以训练的。”
“没有压迫怎么训练？”男人轻轻将人揽进了自己的怀中，将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
“没有也可以。”
听见她委屈的声音，男人轻笑一声，想要逗弄她。
“为什么可以？在我这里就是不行。”
声音中似乎已经带上了迷蒙和委屈，让他没忍住地想象，这个人哭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他似乎还从来没有见到过。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面前却忽然浮现了一些奇怪的画面碎片。
“走开，不要碰我。”
穿着华丽宫廷裙的漂亮小家伙哭得梨花带雨，可是却没办法推距别人的触碰。
画面再度一转，衣襟四散的小家伙眼皮泛着红，嘴唇也微微肿着，像是被狠狠欺负过一样。
一串晶莹的泪顺着白皙如玉的脸颊往下落，缀在细瘦的下巴上，像是一颗漂亮的珍珠。
“……”
心情在这一瞬间就阴沉了下来。
男人无法言说那种忽然察觉到属于自己的宝物被人触碰过后带来的强烈愤怒感。
掐着细腰的手骤然用力，他几乎要将那人融入自己的骨血中。
“你怎么这么不检点？”
郁姣正屏息凝神地看着眼前的“训练”画面，可是却忽然被身后人给大力抱住，耳边还传来了这么一句话，让她的大脑嗡嗡作响。
“你在说……什么？”
身上瞬间一冷。
“你到底在多少人面前装过可怜？”
郁姣的身体一下子愣住，缓慢地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眼底是一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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