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分的事。
她只是担心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
修建微观水利的事得准后,秦晁就忙了起来。
原本他身上挂着江淮转运使户部侍郎的职,但前者只是元德帝为把他抬到最后那个位置的奠基挂名,而后者,因他只负责飞钱一事,等于一个临时职,如今飞钱运营稳定,便没什么事了。
所以,元德帝在秦晁对明靖的整改计划提了些很到位的意见后,便默认秦晁也一同主理此事。
修建微观水利,仅是选址一遍遍审核修改图纸就足够费神。
明黛一连好几日都瞧见明靖房中灯火通明。
阿兄更擅事务,这事他马虎不得。
那秦晁呢?
他忙起来,便不会整日呆在官驿了。
明黛略一思索,第二日向母亲请安后,便让阿福备车出门了。
秦晁明靖今日勘察御林附近一处地势,早早便出发了。
天已经很冷,饶是明黛穿的厚实,还是在走出马车时被凉风吹得面颊生疼。
她取出面纱,挂在了脸上,领着人朝嘈杂处走去。
还没走过去,明黛已瞧见小吏与官兵混在一处,搭台丈量,吆喝报数。
另一边,明靖与秦晁皆着官服,明靖手里拿着图纸,指挥若定,至于秦晁……
他揣着手,无端显出几分慵态,身边还站了几名官员,表情各异,正对他说着什么。
秦晁稳如泰山,永远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偶尔搭一两句话,便会将这几人的面色激得更精彩。
这样看过去,竟像是他为阿兄挡下牛鬼蛇神的骚扰,让阿兄能专心致志指挥。
明黛脑中不由闪过许多画面。
从淮香村那个黄昏第一次见到他,再到之后重重。
其实,当明靖提到他伴君的从容时,明黛很快想到他在岐水呆的那几年。
城府很深,心思复杂,但并不妨碍别人信赖重用他。
因为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给出的,永远是对方最想要的。
各取所需罢了。
现在想想,他过去的那些年,并不完全糟糕,至少,能让他在此刻有所得益。
可他到底还是不同了。
不会再轻易自乱阵脚患得患失,他要什么,就奋力去得到,且只认定一种可能。
明黛站得远远的,并无打扰的意思。
可她还是被发现了。
明靖捏着图纸,远远的愣了一下:“黛娘?”
秦晁立刻看了过去。
明黛没想在他们做事时去打扰,可他们二人一起走过来了!
她无奈一笑:“去把车上带的酒水食物送去吧。天冷,给大家暖暖身。”
刚吩咐完,明黛无意间瞄见明靖在同秦晁说什么,秦晁脸上立刻露出不屑的神情,说了句什么,明靖大概已经习惯他这幅嘴脸,非但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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