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横进来一人,将明黛严严实实遮住。
秦晁玩味一笑:“你要真觉得不合适,就不会腆着脸跟进门了,都走到这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景珖脸上那点谦恭之色迅速褪去,眸光冷冷望向秦晁。
两个男人对视一瞬,似有刀光剑影,火花闪电。
明黛满脸无奈,幽幽的叹了好长一口气。
秦晁带景珖一起来,着实打了明家一个措手不及。
长孙蕙和明玄在短暂的错愕惊讶后,倒是没怎么失态,只当寻常客人一并招待,明靖就不大好了。
媚娘和景家的事情,他们都是知道的。
可一来媚娘不喜欢被人提及,二来此前最重要的是解除她们面临的潜在危险,三来秦晁的来势占据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景珖便顺理成章的被抛到脑后,明媚和景家的事,也是冲着快刀斩乱麻去的。
现在秦晁大方把人带来这里,像是无声的提醒——媚娘和景家的事,还没过去。
或者说,景珖没打算让这事情过去。
否则他不会来。
明靖目光沉沉的盯着秦晁这个新晋妹婿,心中愤愤。
这混小子,是得偿所愿了,便过河拆桥开始胡搞瞎搞了?!家宴怎么带外人来!
他不知道景珖到底在想什么,但他知道,倘若景珖存着什么类似的希冀,那么势必会比秦晁难上千倍万倍。
在刚刚嫁出明黛的这一刻,父亲母亲怎会轻易放媚娘出门?
而且……明靖不动声色的将景珖从头打量到脚,险些在心里把头摇掉。
单说他这个人,也绝无可能!
一家人坐下来吃了顿饭,饭后明黛就被长孙蕙拉到房里说话。
明玄则是带着几个青年去了书房说话。
原本,明媚有一肚子话想同明黛说,甚至已经打算今日无论如何都要把明黛留下。
她招数都想好了一堆。
没想到,秦晁这厮带了那个男人来,明媚的注意力立马被牵走,就连明黛与母亲说话时,她都在频频走神。
明黛与长孙蕙皆看在眼里,母女二人眼神交汇,谁也没当场点破她。
于是,明媚挽留明黛的招数终究是没派上用场,她回过神时,秦晁已施施然牵了新婚娇妻,向岳父岳母拜别。
明媚气的一晚上没睡好,险些把被角咬破,秦晁这厮,他就是故意的!
夜里,秦府内宅,明黛命人准备热水,给秦晁沐浴去酒气。
男人眯着眼坐在澡桶里,舒舒服服享受妻子的服侍。
明黛捏着澡巾为他擦背,忽道:“景珖……是不是对媚娘有什么想法?”
秦晁喝了酒,又陪着岳父和舅哥说了一整天的话,此刻并不是很想说话,便哼哼唧唧以作回应。
这世上,也只有明黛能从他这种迷离的回应中攫取讯息。
她眼神轻动,凑到澡桶边:“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秦晁故意只吭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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