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急着表露。”
这次,就连秦心都上道了。
她眼睛亮晶晶的,充满期待:“嫂子,你们下次啥时候回来?”
明黛忍俊不禁,阿公没忍住,拍了秦心一下:“鬼丫头,跟着闹什么。”
秦心被数落,一点不难过,她可太高兴了。
以前在家的时候,谁敢开晁哥的玩笑?
可自从有了嫂子,她不仅敢和晁哥说话,还敢打趣他了。
家里越来越热闹,越过越好。
这都是嫂子带来的!
秦心冲着明黛直傻笑。
阿公是不敢直接拒绝了,想了半晌,他问秦晁:“我和心娘,当真不会麻烦到你们?”
此话一出,明黛便知,阿公还是想一家人团聚在一起的。
秦晁捏着酒盏,缓缓望向阿公。
明黛眼一动,拿过一旁的酒壶,扯一下秦晁的袖子。
秦晁看她一眼,目光跟着落在酒壶上,瞬间了然。
他放下酒盏,接过酒壶,给阿公满了一杯。
斟酒的动作十分恭敬,瞧着便是晚辈为长辈斟酒。
又端起自己的,作敬酒状——
话不必言说,都在酒里。
这一举动,阿公已有了答案,险些老泪纵横。
……
要去县城修养居住,就得好好收拾了。
秦晁和明黛趁着这功夫,回了一趟那边的屋子。
路上,秦晁忽然说:“多谢。”
明黛转头看他,“什么?”
秦晁笑起来,坦然的自嘲:“看来,我也有拉不下脸说话的时候,上次不该笑你。”
明黛一点就通,想到书肆的事情,也笑起来。
还真是。
那日,她因穷困窘迫拉不下脸,今日,他因人情负债拉不下脸。
她背起手,步子闲散:“无妨,一人一次,扯平了。”
……
彼时日光正足,秦晁走到门口时,瞧见门外那面墙,驻足停步。
这面墙的样子,他上次回来已然瞧见。
但今日再看时,心中之感大不相同。
他想起那日曾对她冷嘲热讽——是你自己不选的。
不选赵阳,只选秦晁。
所以,他也没有办法,秦晁不会替她讨什么公义与说法。
现在想来,那时的他,当真是很可笑。
也绝对想不到,不久之后,他也选秦晁。
“看什么?”明黛站在他身边,也望向屋外的墙。
秦晁忽然很像问她,能不能再画一幅。
这次,他愿意去辨认所有画具,替她打下手,不叫她那么累。
这是他收到的第一份礼物。
是他心中最美的颜色。
秦晁犹豫几番,终究没问出口。
“没什么。”
……
秦家门口停着大马车,又内外收拾一番动静,惹来不少人看热闹。
但今日,淮香村的热闹不止一件——一个妇人绕着村子来回走动,大哭大骂。
明黛不是爱凑热闹的人,直到她听到翠娘和赵金的名字时,手中动作顿住,走到门口。
秦晁见她站去门口,三两下忙完手头的事,跟出去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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