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到那时候，你说他们是打压，还是不打压？
打压吧，让秦昊寒心，而且，秦昊什么也没做，也没错，甚至，他做的全都是利国利民的事情。
但不打压吧，这什么教派之类的东西，在华夏
对吧？
“散会！”
包正摆了摆手，看了一眼赵虎和汪海。
“你们两个留下。”
众人一愣，诧异的看了两人一眼，若有所思，但不着痕迹的离开。
“嘿嘿，果然，给穿小鞋了吧？”
“当着这么多属下的面，直接怒喷领导，领导不弄死你们！”
众人心中笑嘻嘻的离开。
不过，他们也知道，领导最多口头上说几句而已。
赵虎和汪海对视一眼，有些忐忑。
别看赵虎刚才好像很勇猛，但那是一股气，而现在，那股气没了！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
包正看了两人一眼，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笑着说道。
“领导，您这是哪里的话？谁不知道，领导您高风亮节，不拘小节，怎么”
“行了，别说这些废话，我不爱听！”
包正直接打断了赵虎的溜须拍马！
“哗啦！”
然而，下一刻，在汪海震惊的眼神中，赵虎猛然起身，他一脸痛心疾首，捶胸顿足。
“领导，难道属下说一句真心话，都要被针对吗？这年代，连一句掏心窝子的话，都不能说了？”
“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王法了？”
“领导，实不相瞒，这也就是你，不然，但凡换个人，我绝对一拳上去！”
汪海：“.”
包正：“.”
他们看着赵虎的情真意切，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你他娘的真是个人才！
“我知道了！”
好半晌，包正回过神，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但汪海却是发现，领导的眼神中，居然柔和了不少。
雾草？
这都行？
他人麻了！
这不由自主的让他想起了一个古代的人。
程咬金！
都说程咬金傻，傻大粗，但当初他那一批人，只有他是少数几个真正寿终正寝的
“不过，把你们留下来，不是跟你们说这个。”
包正脸色严肃下来，沉声道：“而是，对于秦昊这个人，你们这么看？”
闻言，赵虎和汪海微微一愣，下意识的道：“他不是卧底吗？呃，现在还是我们三个市的顾问。”
“卧底？”
此话一出，直接给包正干懵了。
对于这件事，他还真就不太清楚。
主要他来的比较晚，而且，当初关于卧底的话题，被赵虎他们联手压制了下去。
虽然他们不太清楚，秦昊为什么一个卧底敢那么光明正大的直播，但那么宣传肯定是不行的。
“谁说他是卧底的？不对，是卧底的话，你们怎么知道的？”
赵虎：“？？？”
汪海：“？？？”
啊这，这不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吗？
“嘀嘀咕咕，米西米西！”
两人当即把事情说了一下。
听完整个过程，包正都傻眼了。
居然还有这么复杂的过程呢？
“这个，那个”
包正犹豫道：“等空了之后，我打电话问问，但是我估计，如果真是卧底的话，你们也别抱希望，那玩应很难打听到。”
对于这个回答，包正两人并不意外。
开玩笑，别管你是多牛逼的人，想打听卧底的消息，都很困难，除非是
主要是第一负责人，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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