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令林安浑身不舒服。
“砰砰砰。”
敲门声传来。
林安趴在猫眼一看,米希和巴里的脸出现。
“房间住得实在太难受了。”刚打开门,只听米希的抱怨传来,“到楼下的赌场逛逛吧,林。”
“我们能离开房间?”
“可以是可以,但有人一直跟着就是了。”米希指了指几名藏在阴影的黑衣人,“至少好过待在房间里,对吧。”
安分守己实在不符合林安的性格,将法杖藏进衣服,一行人走向楼梯。
“叮咚。”
一楼的电梯向两侧滑开,五彩缤纷的声音顿时刺激着林安的肾上腺素,他的感官被电光和霓虹晃得辨不出东南西北。
大厅的装潢是波利尼西亚风格,分为不同的游戏区,点缀着各种天然和人造的植物,蒙蒙水雾喷洒,制造出烟雾缭绕的奇景,
人潮汹涌,醉醺醺、奇装异服的狂欢者拥挤在一起。
穿着短皮裙、围着套胸的女人,村衫敞到肚脐眼、珠光宝气的男人,穿条纹西装趾高气扬的帮派分子,中部的游客,西部的牛仔,华尔街交易商,圣弗朗西斯科的先锋歌手……
酒吧旁一堆樱花国男人涨着酒精烧红的脸,大声呼喊着身边人听不懂的本国话。
林安鲜少见过这种混乱,跟着同伴们一起放慢脚步,参观着各式各样的游戏机、赌区和棋牌室,耳朵被噪音震得呜呜直叫。
大厅中间是一字排开的牌桌,21点、掷骰子、轮盘赌和玩纸牌的台桌混合交错,每个桌前都挤满了人,竟看不见一张空凳子。
一名显眼的赌客吸引了林安的注意。
她有一头金色的卷发,高挑身材,一双美而修长的腿,朦胧如梦的烟色大眼睛,身穿一件虎皮的三角露背衫,胸前的丰硕几乎喷薄而出,太阳晒黑的肌肤从紧身皮裤上端露出来。
女人把手放在另一个男人的大腿,不论他说什么,她都笑得花枝乱颤。
察觉到林安的目光,她转过头,轻薄地吐出一口烟。
林安连忙远离了她的赌桌,没走出几步,又差点撞上其他人。
“新年过得好吗?”
一名女招待端着一盘威士忌,笑容满面地说。
“还算ok……”林安下意识回答。
女招待热情地递给他一杯酒,等了等,满脸失望地离开。
等她走了,巴里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她在确定你是不是中州人。”
“啊?”
“或许难以置信,赌场的人把世界看得非常简单。中州人、希腊人、波斯人在这里一掷千金,尤其是木槿花国、樱花国和龙国宝岛地带,那些赌大额筹码的全是深色皮肤。”
“从小老师就教导我,要与黄赌毒不共戴天。”林安说。
“很多时候人生是一场赌局,关键的是,怎么利用命运发给你的牌。”
巴里接过林安的威士忌,啜一小口酒,解开几颗上衣的扣子,将衣袖挽到胳膊肘。
“那边‘黑杰克’的牌桌空出来了,想不想试试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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