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车车胎扎了在补胎,还有两三个人给自行车打气。
“大爷,我这车您这能修吗?”王健没下车,两条大长腿插在地上和修车大爷话。
“能,能,你不着急就稍等会,我把这伙的自行车胎给补上,人家着急上班呢。”一大早上来了这么一个大活,大爷的笑容露出了满脸的褶子。
“师傅,气打完了,多少钱?”旁边给自己自行车打气的伙道。
“要啥钱,走吧走吧。”
“那谢谢了,师傅。”
那三个伙子应该是一起的,给自行车打完气,又结伴走了。
“大爷,那我车就停这了奥,我去买个早餐。”
“去吧,去吧。”
王健把车往马路边一停,揣着钥匙就吃早餐了。
二煤场这也有个类似早市的市场,沿着铁道一条路,大早上道路两旁都是叫卖声,卖材,卖肉的,卖啥都樱
王健来到一个卖豆浆油条的摊子上停了下来。
“五个油炸糕,一杯豆浆。”
“好嘞”摊老板麻利的用袋子装了五个油炸糕,又拿了一个袋子装了一杯豆浆。
“一块五”
王健拎着早餐又回到了修车摊,就坐在马路牙子上,就着过往车辆扬起的灰尘吃了起来。
大爷手脚还挺麻利,王健吃早餐的功夫,修车大爷已经把自行车胎补好了。
大爷来到王健的摩托车前瞅了一圈,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子,你这二手车买的可划算了,这车,就车把和倒车镜有点毛病,漆破点,其他的和新车一样。”
大爷的话把王健气的直翻白眼,王健喝了口豆浆把糊在嗓子里的油炸糕顺下去道:“大爷,您这就看走眼了,我这是新车,新车!”王健还特意强调了新车俩字。
这年代的人就是朴实,大爷看着车道:“你子也太能造了,白瞎了这新车。”
王健都感觉到了,这大爷比自己还心疼这车,王健也没解释。
“机油没有漏,擦一下就行,倒车镜我也能给你装回去,就是这车把,我这也没有零件啊,着急就上街里去买一个,不着急明再来。”
王健能不着急么,红才骑两回就让老王给嚯嚯的跟十八手摩托车一样。
“成,大爷,我现在就去买零件去。”和大爷完,王健就骑着摩托车往街里走。
“多钱?”王健咬牙切齿的问道。
“320!这趟街你打听打听,有比我便夷我不要钱送给你,这可是原装货。”还是卖王健摩托车那个老板道。
王健觉得这玩意太坑了,具体应该这个时候配件贵的太吓人了,上辈子在南方买一台八成新的二手摩托车也才千八百的,这一个车把手零件就要320。
折腾一上午,总算把花给修好了,红已经不干净了,浑身掉了好多漆,所以王健给红改名了。
为啥不重新喷个漆呢,王健也有成熟的考虑,修车大爷那整不了,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这个年代偷有点多,而且牙口好,荤素不忌。
王健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家里厨房窗台上散装豆油偷都不放过,而且丢了不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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