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让自己都很意外。也许除了死亡,她真的无所畏惧了吧……
“我的眼睛给她!”她听到雷迟说。
“我的。”她听到叶慕拔刀的声音。
是啊……她还有什么事情值得畏惧?泪水从眼眶中涌出滑过脸颊,她却笑得那么幸福!
事实证明,她不仅幸福而且幸运,她看不见不过是因为她强行冲破刁叟的独家禁制导致气血失常经络受损,按照现代医学来讲应该是视觉神经受到压迫,暂时性失明而已。而我们的妙郎作为医圣万老和医鬼刁叟的亲传弟子,对刁叟的禁制手法自是熟悉于心,很快便查明了小鱼是哪些经络受损,估计连续施针用药十日即可痊愈。
“汪!”
小鱼笑笑,伸出左手去摸了摸黑犬的鬃毛,可右手掌心一痛,她不禁皱眉缩了一下手。
“你还知道痛?”明谷放下药膏,小心地在小鱼的伤口上包上纱布。
小鱼被教训的微微低头,她也不想受伤啊,只是她听到叶慕拔刀,反射性地就抓了上去,她怕她晚了,叶慕就已经挖出他的眼睛了。
明谷默默地看着方小鱼,眼神中是再也无须隐藏、无须自欺欺人的……爱恋。看着眼前的女子微微低着头淡淡的笑着,他抬起手沿着女子精致五官的轮廓缓缓的描绘,如同他每一次画她时专心致志。他是从何时起被她虏获的呢?
从她第一次出现,以绝对强势的姿态对那些想染指他的人说“你们敢碰,我就敢杀”时?
还是她一次次蹲下身捡起被他挥落在地的药碗碎片时?
她为他洗发时?
她为他亲手穿上新衣时?
她……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当他和苗凡躲在阁楼之上,眼睁睁看着她奔进烈火抱出那具假扮他的尸体时,他后悔了。布置了多时的“金蝉脱壳”在听到她悲怆的呼喊时变成了他一生的罪。
可笑的是,再次相见,他竟还是放不下那可悲的自尊,不愿承认自己早已是她裙下之臣,还在拙劣的挣扎……
非要她腻了倦了不要他了,他才知道什么东西是多余的?
都说男儿犯.贱,他可不是犯.贱吗?
现在,他要怎么开口,说他想看着她、守着她,说他奢望着她再次温柔待他?
“明谷?”半天没听到声音,小鱼不禁唤道。眼睛看不见了,耳朵就特别敏感,要是一直什么声音都没有,就会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明谷收拢五指慢慢放下,收拾好药品纱布放到柜中,低头略一思索,便走出庐外。
小鱼偏头听着明谷的脚步声,知道他出去了。
“芝麻,他出去干嘛了?”
“汪汪汪。”黑犬很配合的叫道。
“哦!你也不知道。”小鱼自说自话,她可没有听兽语的本事,她无聊好玩罢了。叶慕被她赶回去保护言无过了,因为担心魏勇他们一不做二不休在宾馆内暗算言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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