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问道:“你平时晚上也这么亢奋?”
他说得简略,但梁满用脚趾头都听得明白,他说的“其他事”其实就是指身后事。
下午他还忙了好一会儿工作的事,在山果茶刚煮好的时候,办公室打电话过来,说有个他的病人要抢救,患者家属想跟他沟通一下。
梁满在一旁听了个全程,觉得非常好奇。
可她柔嫩的面容仿佛风雨冲洗过的玫瑰,带着刺的那种,喻即安看得一阵怔怔,目光也开始飘。
但梁满只稍稍一愣就明白了,乜他一眼:“怎么,你也想试试?”
于是她啧了声,跟喻即安八卦起她家那条村以前有户人家老爷子没了,原配生的子女不仅把家产全都霸占,还把继母赶出家门的事。
家属说,父亲很在意仪容仪表,一辈子没有在人前失态过哪怕一次,他之前多次表示,如果到了需要把衣服解开,全身插管的那天,他宁可立刻死去。
最后放弃抢救这件事不了了之,对方转而问起患者的病情,还试探了一下生存时长。
喻即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还有多少日子”这件事,就哦了声。
喻即安一脸茫然地想了想:“没有吧,白天没怎么睡。”
和之前的话题毫无关系的一个问题。
对面患者家属的沉默时间瞬间拉长。
说到最后语气变得阴阳怪气。
“那今晚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白天睡多了?”梁满纳闷。
还好奇地问:“为什么,做得这么绝?”
喻即安低头,看着她瞪眼撇嘴一副非常不屑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
于是喻即安在梁满的腿上一直躺到吃晚饭。
吃了饭,本来该去散步,但梁满说太热了不想出门,打发喻即安把垃圾拿下去扔,顺便把她的快递带上来。
能回答的问题喻即安都耐心回答了,甚至引用了不少文献数据作为佐证,但关于还能活多久这个问题,他权当没听见,直接跳过。
主要是围绕着患者到底还有没有抢救的价值这个问题来聊,家属觉得实在太痛苦了,“我爸爸是个特别要强的人,如果可以让他有尊严地走,可能更好。”
家属闻言顿时沉默。
然后脱口而出地问:“大腿比沙发舒服么?”
但喻即安却认为有必要,“至少这次有必要,因为第一,熬过这一关,他可能还有几年时间,我们不能在患者还有很大成功的希望时,就轻易放弃,这不符合我们的职业道德。”
“第二,鲁小姐,恕我冒昧,你爸爸的身后事,都已经安排清楚了么,他没有别的遗憾了么?”
怎么跟条美男蛇似的,梁满忍不住腹诽。
梁满一边拆快递,一边听他说:“不去散步也好,外面太热了,一点风都没有,买了什么?”
容城的夏天就是这样闷热,让人有种被捂住胸口呼吸不畅的烦躁感。
“之前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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