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过顾江明说这样的情话了。
轮回里你坏我好事，轮回结束，回到正常的时间线，你还要坏我好事？
“在她来看，神明和信徒之间的关系，就像是夫君和娘子之间的关系，但其实并不是如此。”
但此刻的他，早已今非昔比，比起先前毫无修行的根基，顾江明现在可是实打实经历了一次轮回，修为之道上突飞猛进不说，有了那些乱世之中的磨砺，他的精神气也远胜于过往。
但龙汐的事儿，顾江明没法认啊，因为他俩真的没有发生过什么稀奇古怪的关系。
尤其是听到顾江明的最后一句话，九玖先前恼怒的心境一下就被抚平了下来。
“我我这是变成了器灵吗？”
顾江明走到九玖的身旁，伸手抓在九玖的手上，而另外一只手则一直是捏着龙汐的手。
不过，说来也奇怪。
哪里能料到顾江明根本不谈这個，两个人一起都给他拽回家了。
“才不是。”
但是
两人的目光同时放在龙汐的身上。
九玖看到顾江明的神色，又瞧见了衙门里还有些没有修为的凡人，她真要动手，反而是落了下乘，只会让旁人觉得她是求欢失宠之下的无能暴怒。
如今顾江明一解释，九玖就有些拨开云雾见光明，一幅豁然开朗的感触。
他的目光立刻是盯在九玖的身上。
又同时默契地低了下来。
九玖和顾江明的心里一起想道。
因为他们之间走的没有像夫妻那样那么近。
她在轮回中好不容易融入了蜀山弟子的氛围中，正与顾江明打算在私交方面进一步发展的时候，这该死的龙汐就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九玖之前就感觉到龙汐和顾江明的关系有些奇怪，说是夫君和娘子之间的关系，但不像。
王清河的事儿，顾江明认。
没错
她的女儿消失了。
哪都逃不开你？
顾江明的内心同样是吐了一口血。
“之前明明都看得见我的。”
独留一众目瞪口呆的乐平县人。
再者，龙族在人类面前，算是高纬度的生命体，段位比他高太多了，顾江明觉得自己就算可以交互，也没这个能耐杀出重围。
而顾江明是不会质疑龙汐说话的真实性，因为她就不可能有说谎的可能，所以他和龙汐的前世有个名为龙九幽的儿子很大概率也是真的。
“一直以来，龙汐都没有分清楚这种关系和夫妻关系的差异点在哪里。”
本来顾江明以为只要能解释清楚，那么就能轻松化解一切问题，结果沟通下来，发现他手上的问题是一个都没解决，这新出来的状况反而是越来越多了。
那恐怕才是真正的丢人。
不过，除了九玖的信息外，她惊讶地发现自己还能看到【觅长生】对顾江明所作所为的评价。
就是陆县令也没有想到顾江明应对如此场合的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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