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容易。这几年那拉氏好不容易刚清理完孝贤皇后的后手,搭起来自己的班底。自然不愿意一次有孕就从头再来。”
伊哈娜没有继续解释,眼睛微眯,倚靠在软榻上望着外面素白的银雪,只留下水仙咂了咂嘴,慢慢回味。
伊哈娜没有说的是,那拉皇后再这么一天到晚劳心费力,就算有容嬷嬷在跟前帮衬,这一胎也很难坐稳。
依着皇后处处规矩又爱忤逆圣上的性子,宫权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
宫里有关皇后专权又小家子气的传言甚嚣尘上,连乾隆都听到了几分。
就连太后跟前伺候的嬷嬷都来和他告状,皇后专权弄权带着那拉一族破落户的小家子气。
一向爱面子的乾隆气得额头青筋暴起,万分恼怒。
皇后胎都坐不稳还这么防着他的嫡亲额娘,是何居心?说不得还要连累他这个做皇上的被天底下的人视为不孝不悌。
当天皇上气势汹汹地去了翊坤宫,刚开始还压抑怒气顾及那拉氏肚子里的龙胎,好言相劝,只可惜两个同样执拗冷硬的脾气撞在一起,说着说着转眼就闹了个天翻地覆。
翊坤宫当晚人仰马翻,紧闭的宫门不时传来瓷器打翻在地的声音,间或几声低吼哀泣。
黄太医手里拎药箱匆匆领着一串太医,兵荒马乱地给动了胎气冷汗直流的皇后保胎。
听到皇后的龙胎保住了,乾隆阴沉着脸连晚膳都没用,留下几个太医看顾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转头就进了承乾宫倒豆子般抱怨。
末了,又是一夜的翻云覆雨红绡帐暖。
等到气急攻心昏迷的那拉氏悠悠转醒,宫权被转交到太后娘娘手里,无可更改。
那拉氏好像死心了似的,整个人连带着翊坤宫都安静下来,看似一门心思养胎。
嘉贵妃也老老实实待在启祥宫,隔三差五请太医把脉。
乾隆十七年的春节安安稳稳风平浪静地过去了。过年的气氛还没消散,前朝准格尔部发生内讧。
长袖善舞的令妃重新活跃起来,借着的解语花身份盛宠不断,成功洗掉乾隆心中的芥蒂。
后宫又热闹起来,后宫妃嫔纷纷使出百般招数吸引皇上。
什么御花园艳丽舞娘翩翩起舞,御辇前突然扑出来摔倒一身白衣惹人心怜的娇弱小白花,皇上经过某处幽径突然发现的一位对月吟唱弹琴笙歌默默垂泪才女佳人……
来者不拒消受美人恩的乾隆,尝了几口清粥小菜的新鲜,又开始回味起承乾宫藏着的龙肝凤髓。
说实在,后宫的美人没一个能比得上伊哈娜。
令妃的皮肉虽然嫩滑到底比不了伊哈娜的冰肌玉骨雪做的血肉般纯洁剔透。
颖嫔的脸蛋虽然妩媚张扬但怎么看怎么透着一股红尘世俗的味道,眉毛有些杂乱,鼻子不如毓妃挺翘,嘴唇又不如毓妃粉嫩肉感。
平日里对舒妃爱不释手的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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