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结果还是一样。
紧随而来的印文问:“爷,现在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
他也不知该怎么办。
攻城,他手下仅有三十余人,他能做什么?如今他连进去都成了奢望。
“北商诚王,求见央帝陛下!”
他没有回答印文的问题。
得不到回应,就继续呐喊。
印文似乎懂得了自家主子的意思,他停下,他便接上。
一主一仆,站在城楼下,像疯子一样喊着。
守城的将领看着不禁觉得好笑,心想这王爷莫不是傻了,以为站在城门下不停地叫唤,就能让正忙着对付清幽军的陛下出来迎接他一般。
谁料,他刚一转身,就与一双冰冷的目光对上了。
“有……”
“刺客”二字,未及出口,他的脑袋便脱离身体控制,掉落地上。
“来人啊!有刺客!”
有人把他想喊的话喊了出来。
可一切都晚了,朱雀门上乱成一团,没一会儿,城门就被打开了。
原来站在城楼下喊,是真的能把门喊开的!
诚王策马冲了进去。
朱雀门失守的消息,很快便传到萧情耳中。
那时的他正在玉寿殿中疗伤,对这个男人的忽然到来感到惊讶,却也是意料之中。
他看了眼安静躺在新床上,不再呐喊不再挣扎的人儿,冷冷地笑道:“你等的人来了。可是,朕不会让你跟他回去。”
他站了起来,离开新房。
从朱雀门到宜阳门的路,平日策马不过一盏茶功夫,可诚王却走了足足一个时辰。
在那一个时辰里,从初遇到重逢,从相识到相知相爱,圭璟若的每一颦一笑,都在他脑海中浮现了遍。
他在想啊,她这么爱哭,一个将喜怒哀乐都挂在脸上的单纯姑娘,是怎么就被卷进天下这场可怕的纷争中了呢?萧情他又是如何下得了手,利用完她的家人又在她面前杀了他们?
桑儿!桑儿!
他最爱的桑儿,他的妻。
等他走到宜阳门时,他握剑的手正在颤抖,被血液侵染的视线鲜红且模糊。
他抬头仰望,一个白发男人正举着火把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他。
城楼上,一个单薄的身影毫无生气地悬吊着随风摇摆。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白发男人手中的火把就已落到铁链上。熊熊烈焰,一下子将悬挂之人的身体吞没。
一抹火焰忽然从火团里脱离出来,掉落到他面前,跳动了下,停住,熄灭,是一个烧变形的镶着蓝宝石的长命锁。
哐铛!
他手中的剑掉落在地,双膝颤抖着跪了下来,将灼热的宝石握在手中,放在心上,轰然倒地……
其实,那天夜里,本该是南央建国以来,最为热闹的日子才对。
整个金城大街小巷,挤满了人。
这也是清幽百姓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盛况。
一整条御街上挂满了五光十色的灯笼,随处可见用绢帛彩绦裁成的假花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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