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不堪回首，季大善人长叹一声，点点头。
毕永狐疑道：“如何证明？”
“还需要证明吗？！”季大善人惨笑道：“此地是青铜鬼的一个重要据点，常有青铜鬼之人出没。”
“一旦暴露，后果虽不致命，却也会让申屠家被天下修士唾弃排斥，申屠家又岂会笨到留下把柄？！”
元丰恍然大悟：“所以你见我等来者不善，就一口就咬定申屠家，你这是包藏祸心啊……老前辈！”
季大善人干咳道：“讲道理，是他申屠家先不仁的……而且，老夫都一把年纪了，担心被它们捏住软肋，至今都未敢诞下后人。”
元丰没好气地道：“我猜，就是因为你没有把柄，不好控制，申屠家才这么排挤你的。”
季大善人嚷嚷道：“我辈修士，努力修行，不就是为了挣脱桎梏，荣华富贵长生自在么，哪有反其道而行之，自甘堕落为奴的道理？！”
元丰嘿然冷笑一声，伸手请凌霄把血誓道书取出，然后亮给他看。
迅即，看着惊疑不定的季大善人狞笑道：“你签还是不签？”
季大善人纠结了好一会儿，最后红着脸老脸讪讪道：“签了！”
瞅见众人一脸鄙夷，他弱弱的反驳了一句：“又不是奴仆书。”
迅即，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凌霄身上。
凌霄沉吟片刻，指着院子里躺地昏迷那二十几个修士道：“申屠家有几人？”
季大善人道：“都是青铜鬼的人！”
见凌霄一脸不解，他解释道：“还是那句话，申屠家与青铜鬼有利益往来，是不会留下明显的把柄的，老夫看守此处的意义是监督和威慑，毕竟青铜鬼那些家伙太疯了，申屠家也有些忌惮，不敢让他们发展得太快！”
凌霄听得懂，因为青铜鬼不仅需要与大陆暗中贸易，还到处搜罗人才，如果不加以节制，说不定会养虎为患，伤到自己。
想了想，他忍不住问道：“不是说通天圣地与青铜鬼水火不容吗，这个大个小镇在这里，又有你这位金丹强者坐镇，如此明显的突兀，他们怎么会允许这个小镇一直存在？”
季大善人笑道：“知道又如何？这里名义上是申屠家的产业，申屠老鬼一日不死，他们就不敢越境！”
“嘶！”
众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元丰皱眉追问道：“申屠老鬼……他是什么修为？！”
季大善人看了凌霄一眼，见他没有要让下面人回避的意思，才答道：“准仙人……”
“嘶！”
“……与通天圣地的圣王相差仿佛！”
“嘶！”
“这这这……”
“这世上竟然还有准仙人？！”
“怪不得怪不得……”
……
众人的惊呼声中，季大善人暗暗观察凌霄的反应，见他面色如常，精神一振，对毕永嚷嚷道：“秃头佬，赶紧放了老夫！”
毕永头发稀疏，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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