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流畅,削铁如泥!”
她比划着,便比划到梁经岫脖子上。
威胁地吓唬他。
梁经岫拧眉。
秦韵竹抿嘴瞪他,“怕了吗?别以为你在朝中铸造便了不起,我这民间货不比朝中差。”
梁经岫用手拨开那兵器。
转身:“既然你不信,便当我没说。”
“只是若你是这种锻造精神,你那想成第一女皇商的想法,的确是梦。”
“还是白日梦。”
秦韵竹跳脚了。
她耿耿于怀他总是嘲笑她那梦想,又觉得他这人平时眼高于顶,有种说不出的高傲。
他似乎从没认可过她。
从最初他当着那些文人的面说就算长安女子死绝了他也绝不会娶她开始,秦韵竹在他面前的形象便从来不跟温淑女子挂上钩。
故而她想超越他,甚至让他心服口服也不是说说而已。
秦韵竹气的自己上手打他,身子刚靠近梁经岫便下意识后退,单手握住她的手腕。
“又想动手?你何时有你嫡母一半气度。”
“怎么,梁经岫你还惦记我嫡母不成?她现在是皇后娘娘,岂是你这种人能染指,光是皇上便可废了你!”
“秦韵竹!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梁经岫被曲解意思,脸红了一半。
秦韵竹步步紧逼,又欲同他吵几句,她挣扎右手,又抬起左手,欲再次打他。
梁经岫再次制住她。
这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用力,他箍着秦韵竹双手反剪于后,便带着她往铺子旁的椅子上倒。
秦韵竹被迫坐下,而梁经岫弯身靠近,与她再次拉近距离。
两人呼吸一缠,便察觉出不对。
秦韵竹不在挣扎,仰头看他,梁经岫因动作过大导致他脖间带着一个小坠子掉了出来——正巧落在秦韵竹的脸上。
冰冰凉凉,带着他的体温。
梁经岫低眸看她,“还闹吗?”
“我你,你快放开我!”
“秦韵竹,我对你没什么耐性,”
少年似故意的不收回吊坠,任由它在她脸上骚动,秦韵竹便觉似有什么勒紧她的脖子那般让她喘不上气来。
吊坠甚至有他最内里的气息。
身体的气息。
“你,明明是你总是欺负我,还说对我没什么耐性。”她狡辩,试图将脸偏过。
梁经岫将她往身怀一带——
秦韵竹彻底僵了。
她此刻这个样子双手在后,胸脯挺起,好似在迎合他一般。秦韵竹受不住,惊喊起来:“你,你有病!”
“给我安排个房间,我要睡觉。”
“好好,给你,但你先放开我。”
她难得有求他的时候。
梁经岫微勾唇角,手放松些。他也不是非要找她事,只是不想她再蛮横下去。
明明长的也不差,非要当个恶婆娘。
梁经岫直起身,看秦韵竹从他身怀逃脱那避之不及的样子,他侧身,等着。
不一会其儿就领着他去了该睡的房间。
其儿看他身上伤痕问:“梁公子需要金疮药吗,我们姑娘这铺子里也售卖。”
梁经岫看着她:“你们姑娘吩咐你问的?”
“是。”
“所以,收钱?”
“是。”
其儿笑,摊开手掌:“姑娘说,平时卖五文一瓶,不过侍郎大人您身子金贵,故而你要,十文一瓶。”
梁经岫低头无奈的笑了笑。
秦韵竹对他,可真是无所不用其及的压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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