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喧嚣的前台相比,幕后只有寥寥几人。
一位穿着补丁落补丁的灰色棉服的年轻人,正随性盘腿坐在地上,低头专注的摆弄着老旧的投影仪。
他抖着嗓子喊出了年轻人的名字,“谢听澜”
天空群星闪耀,在猎猎作响的晚风中,年轻人衣服破洞里透出来的棉絮在风中微微颤抖。盘腿坐在黄土地上的谢听澜应声抬起头,看向傅瀚晟的一双星眸熠熠生辉,是黑夜里永不熄的火种。
“是你”在短暂的怔愣后,谢听澜惊喜的站了起来,脸上扬起温雅从容的笑容,“好久不见,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原来你就是这次的特派员。”
“晚上好,同志。”
他的神态落落大方,丝毫不为自己身穿陋服而对方穿着上好的羊毛大衣而羞愧,因为他们只是在阳光普照的乐园里重逢的两个同志。
这也是一名ng党人应有的风骨。
傅瀚晟也笑着摘下帽子,学着他席地而坐,“好久不见,同志。”
他现在已经明白了。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电影院里没有谢听澜的作品。衣冠楚楚的绅士和小姐也不会看到他的电影。果党控制的报刊上也不会出现谢听澜的电影。在繁华的资本主义世界里,他的电影不值一文。
可是在荒无人烟的土地上,在不为人知的文化荒漠中,他的电影被大字不识的农民口耳相传,在肉食者鄙夷的泥腿子们心中重若万金。
他的电影跳下高高在上的庙堂,走进了江湖,也从此走进了四万万中国人的心中。
傅瀚晟好奇问身侧沉稳的年轻人“谢听澜,你接下来想怎么做继续用电影启迪民智,振奋人心,进行爱国主义教育吗”
“是,也不是,你说的不够全面。”谢听澜按下了放映按钮,嘴角多了一丝神秘的笑纹,“电影能做到的比你想象中多。”
傅瀚晟一怔,“你还要做什么”
“算算时间,我的新电影拷贝带应该已经到了日本。”在骤然响起的电影激昂奏乐里,谢听澜不紧不慢的说道“这可是我专门为日共量身定做的电影。”
作者有话要说让你们久等了我回来了
这段时间身体不好,去了好几次医院,心态很差。然后这期间也发生了一些事,让我一度绝望。
看我文的应该知道,我本人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我相信公义真理,我相信勇敢者不会被辜负,可是我却亲眼见证了一个理想主义者毫无意义的死谏,他的死什么也没有改变,因为他是个精神有问题的失败者。本来还想展开说说那件事的,但是因为比较敏感被审核圈出来了,有些事不说了,因为无用。我就是一个码字工,肉食者的事哪里轮的上我操心。
我一度心灰意冷懒得写作,现在驱使我写作的也就是不弃坑的责任感了。从今天开始恢复更新,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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