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南娴应付着,“我这不是丈量丈量小咕咕胖没胖吗?”
“那胖了没啊?”
“胖了!”南娴进去,“比过年那会胖了不少呢。”
安之儒满意地点了点头,装模作样地合上手上大部头的书,有去拿另一本大部头的书。
翻书的间隙,安之儒抬眼瞧着总是云淡风轻的傅斯珩,终于把心里的想法问了出来:“你取名了吗?”
“小咕咕的名儿有了吗?”
安之儒话音一落,刚要往沙发上坐的小夫妻俩的动作齐齐一顿。
但傅斯珩也仅仅是那么一顿,很快神态自若地坐下,回了一个字:“没。”
比起傅斯珩的神态自若,安歌的动作非常不自然,抿着唇瓣,就是不说一句话。
起名啊……
为这事,她没少和傅斯珩掰扯。
前三个月一过,她和傅斯珩不止一次地为咕咕崽的名字而切磋过,每次的切磋地点都不同,然而不管是她“武力镇压”还是“哼哼唧唧”相求,傅斯珩这个狗男人就是不同意。
她割地又赔款,屈辱条约签了一条又一条,然而次次都无疾而终。
上次她框傅斯珩同意她去走victoria\'ssecretfashionshow的办法彻底不管用了。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傅斯珩这个狗男人回回都看着她演戏,每次最后关头,他爽完了,总能说出一个字:不。
再加上她又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还能再撞一次的人,长久的切磋下来,她没讨到半点儿好处,白白让傅斯珩找了不少乐子。
安歌不是很想回想这些事。
安之儒抖了抖书,又问:“那你们在忙啥啊?”
忙啥啊?
在忙着互相切磋啊。
安歌心想。
“爸的意思呢?”傅斯珩问。
“嗳!我的意见不重要,回头还得看你们!”安之儒嘴上说着自己的意见不重要,但手上的动作却非常诚实。
他左手《诗经》右手《楚辞》,中间茶几上还搁了好几本《唐诗注疏》《宋词三百首》,再往下还压了好几本专辑诗词选,粗略看下来,什么花间词小山词应有尽头。
“我们可以参考爸的意见。”
傅斯珩寥寥几句话,说得安之儒心里十分服帖。
安之儒撸起袖子,摆出了演讲的姿势:“在正式起名前,我们先来看看咕咕崽爸爸妈妈的名字。”
见安之儒摆开长谈的架势,安歌不自觉坐姿了身子。
“我们先来说说你的,斯珩斯珩,你爷爷应该和你说过你名字的出处。”
“我记得老爷子说你这个名字是傅清让起的。”
傅斯珩略微一颔首。
“斯珩,斯这个字出自《诗经·大雅·下武》,于万斯年,受天之祜。受天之祜,四方来贺。”
安之儒合上《诗经》,点名道:“来,安歌同学,麻烦你把你老公的名字大概翻译一下,就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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