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特别是清点战利品时,康朱皮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仓库里按理说堆了很多涿鹿仓的米,怎么少了这么多?还有人头数也不对,祁市的几个亲儿子跑哪去了?老规矩,方郎君,打水,找手巾来。”
仓库里的粟米和预估数字对不上,而无论是死者还是俘虏,乌桓率善归义侯、赤沙中郎将祁市的几个嫡子并不在其内,审氏、薄氏逃往祁家坞壁的几个庶子的人头都被辨识出来了,祁市的宝贝儿子去哪了?近几日斥候报告没有大队人马逃出祁氏坞,自己起事前还算畅通的情报线则没有通知祁氏的奇怪大动向,祁家几个嫡子若是近期带少量人马逃亡也带不走那么多粮食,着实有问题。
老捕贼曹方光学水刑这门手艺很快,现在技术已经“成熟”,不会再和康朱皮一开始审莫护跋军俘虏那样弄死人了,未经训练的人很难扛住水刑,不一会就招了。2
“咳咳少部大去,去和鲜卑人做生意了,大半个月前就走了!”
“哪家鲜卑人!”
康朱皮心头一紧,立刻追问下落。
“不,不知道”
“军正,来,加水!”
“我们真不知道!饶命啊!咳咳”
“什么方向也该知道吧,加水。”
“往北,大概是宇文单于不不,是禄官汗!”
“祁种民,嗯,祁莫护跋参与了没有?”
“不,不知道!不不!别!好像有!是她和祁部大,不,祁市说的,让他去和鲜卑人做生意!求求康神仙了,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康朱皮非常无奈,看起来面前或奄奄一息,或吓破了胆的几个高级俘虏是真不知道内情了,连到底去和谁做生意都说不清楚,这事也够隐秘的。
已知的情报已经很成问题了,无论是和谁做生意,拓跋禄官汗是祁种民姐夫的叔父,是新任的拓跋鲜卑单于。宇文单于普拨的牧场听说离上谷也不远,同时他也是去年才登大位,像这种新单于,最需要的是什么呢?
从时间来看,大概是自己刚起事,祁种民就试图和这两个新即位的鲜卑单于或者可汗联系,让祁家送了一大堆粮食,而她离开的方向……从地图上看,应该是回她姐夫,鲜卑拓跋汗那里,进一步动向就不明了。
问题很大啊,该不会是
康朱皮皱了皱眉头,他猜测的结果很不好,看来转进的计划表又要提前了。
正当康朱皮思考的时候,赵桓和阿爪就押着新俘虏来了,接着就向康朱皮打了小报告。
“知道了,辛苦了,我找个时间处理一下。”
还在担心鲜卑人可能带来的危机,康朱皮便并不太在意马匪的事情,他只感到心累,一想到不久之后义军就要打郡城,现在军纪有问题,联盟不紧密,敌人动向不明晰,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康朱皮愈发烦躁,只能摸出块胡饼,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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