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妖，在姜晓宇的眼中都是一样的。
凡人、妖怪全部都只不过是一段程序而已。
见吴浩军走的远了，姜晓宇正准备追赶，却察觉到周围果然出现了一股强大的妖气！
姜晓宇转身看去，忍不住惊呼一声：“窝艹！这么大！”
此时的小蝶已经变了一副模样，悬浮在半空中，半裸着身子，额头上多出来一对触角，身后长着一大一小两对蓝色的蝴蝶翅膀，轻轻地摇晃。
小蝶轻轻扇动身后的翅膀，立刻一阵大风呼呼刮过。
一股浓郁的妖气随之扑面而来，把姜晓宇包裹在了其中。
“何方妖孽，为何缠着我浩军哥哥？”
小蝶对着姜晓宇的方向说道。
姜晓宇：“嗯？？？”
啥玩意？
我怎么成了妖孽了？
瞧瞧你这幅模样，明明你才是妖好不好！
见对方没有回应，小蝶的脸上露出一丝怒色：“看招！”
就看她身后翅膀轻轻挥动，无数的鳞粉犹如雪花一样，朝着姜晓宇的方向扑面而来。
幸好他的真身不在这里，否则一定会被这一股妖风吹到天上去。
“我去！”
姜晓宇猛地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
好厉害的妖风！
居然把自己的意识刮回到了身体里面。
若不是亲眼所见，姜晓宇绝不会相信，小蝶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这小妖精，也忒厉害了点！”
姜晓宇从床上下来，看着墙上的大屏幕。
屏幕里，吴浩军原路走了回来，正好撞见了现出原形的小蝶。
看到吴浩军的时候，小蝶也是十分意外：“浩军哥哥……你怎么还没有走？”
吴浩军上下打量着小蝶：“你刚才那么强的妖气，以为我会察觉不到吗？”
小蝶轻轻落在地上，身后翅膀化作青色的一件纱衣，裹在了自己身上，还变回了原来模样。
“浩军哥哥，我并没有恶意，刚才有个东西一直缠着你，我怕他会伤害到你，所以才……”
小蝶低下了头，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吴浩军今天的状态的确不太对劲，知道小蝶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于是走到小蝶面前，对她说道：“你们姐妹既然是妖，为何还敢到帝都来？到底有何居心？”
闻言，小蝶连忙摆手道：“不是那样，只有我是妖，姐姐她并不是。”
吴浩军瞧着小蝶慌张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于是说道：“水云轩的命案，和你们有没有关系？”
小蝶使劲地摇了摇头，用力说道：“那件事情，不是我们姐妹干的！”
吴浩军瞅了一眼手中的悬空镜，然后看向小蝶，对她说道：“你最好不要有事瞒着我，我什么都知道！”
小蝶重重地点了点头，伸出三根指头，认真说道：“小蝶对天发誓，小蝶要是有半句谎言，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吴浩军摇了摇头。
誓言这种东西，在他原先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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