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顾长生自然不会吝啬赞美之词，他又是对着红二客客气气地恭维了两句，便是让这个本来有些心思不定心头大爽。
“对了，红姑娘。你方才是提到了出海之前，难道……你不是橘子洲本土出身的人家？”
红二也不隐瞒，当即爽朗点头，开口便是回道。
“当然了，我不是橘子洲本地人家。我是大陆那边，通州一地的出身，只是入了宗门修行之后，为求历练，最后被分配到了此地来的。”
东城这边有港口。
平日里头与大陆之间同样也有着一些往来，这些信息顾长生自然也是知道的。
而这红二既然能被船运着送来，并且直接并入到了万象楼名下。
说明双方肯定早在之前就已经达成了共识。
这或许就表达着……
在大陆一边，那龟壳问卜上的‘阵营’划分，绝对会比字面意义上的内容要更深刻，更紧密。
念及至此，顾长生也是有些莫名地……
期待起了隔海相望的另一边。
橘子洲是字面意义上的化外之地，如今就算是仔细比较着看来，明面上的高端战力也只能算阁老一个。
四级就算是顶破天了。
如此想来，那在其之后的地狱门之变能有如此夸张的表现……这恐怕也是五级大老的某种手段才对。
也是想到了这里，顾长生脸上便是浮现出了一副见鬼般了的表情。
TMD，难道阴老爷跳级了？
这比主角还主角啊……
“顾兄，可还有其他的问题？”
听到问话，顾长生便是将发散出去的思绪微微收拢了回去。
他如今深呼吸一口气，沉默了片刻之久。等到心思彻底地安定了下来，这才出声，缓缓说道。
“红姑娘，我最后问你一件事。”
“顾兄但说无妨。”
既是最后一问，红二也是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她微微瞪大了眼睛，便是仔仔细细地看到顾长生张嘴，继而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可知道……”
“慧根这两个字代表了什么？而法体，又是在描述着什么东西？”
慧根，法体。
如此两个简单，且直白的词组，却正是顾长生早在天历的背景之下，曾经听祖祖提起过的一个说辞！
顾长生为何要对着红二问出这话？
他如今却是有着更为深刻的理解——这女儿国与女娲庙之间的联系究竟是深是浅，恐怕通过这个简单的问题就能够得知。
若是深的，作为宗门中人，红二或多或少应该都知道一些才对。
若是浅的，那说明女儿国如今已是发展成了某种不同的势力，除却了传承同名以外，可能双方……
如今已是相去甚远的两个联系。
而在顾长生思绪翻滚的同时，他身前的红二微微一愣，随后低声地品了品顾长生口中的这两个说辞，便是露出了几分迷茫的神色。
“慧根，法体……”
“顾兄，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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