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时,他也在细细地分析着对方的说辞。
特殊的人类……
难道它形容的,就是修士?
“对,没错。修士……”
“应该就是这个称呼了,只是我太久没有接触到这种东西,如今多少也有些记不太清。”
“这位朋友,感谢你的到来,为我带来了很多已经澹忘掉的记忆。”
不得不说,在听到这般的说辞过后,顾长生也是不由得露出了紧张的表情。
不需要交流,只是思绪的简单浮动……
对方就能够准确地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变化,继而捕捉到更为具体的想法。
这种程度的读取,岂不是无异于一种‘读心’?
众所周知,在形容人的语句之中,曾经有过‘心口不一’这种描述语。这种说辞也正是说明了人,是可以做到说与作互不相连的一种生物。
而如此优势,似乎在大黑面前并不能起到丝毫掩护的作用?
‘甚至更进一步地讲,难道这家伙也能够知晓黄铜门相关的东西了?’
顾长生想到了这个可能,但却是不知为何,身处黑暗之中的大黑并没有继续深入探寻顾长生的‘思绪’。
它在此刻反而是转过了话头,继续与顾长生描述起了其他的内容。
“我们一族并不为外界所接受,这是大势。”
“只是这在我等看来,或许更像是一种诅咒……因为母亲在创造我们的同时,并不能给予我们更多的生命力。”
“一月之中,我等只能在月圆夜才能恢复行动能力。”
“而母亲,也是只有在这一夜当中……”
“才能够恢复知性。”
如此说辞映入在了顾长生的脑海之中,却是在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
只因在这短短的几句说辞之间,顾长生已是发现了太多太多的内容。如此繁多的线索,更是让他表情都是彻底僵硬了去。
‘妖怪不为外界所接受……这个观点我能明白。’
‘只是后一句,诅咒?’
突兀的说辞并非是无法理解的内容,与之后的说辞两相结合,顾长生很快便是得知。
妖怪化作的凋像并不是单纯意义上的无机物!
它们只是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继而行变成的这种模样!
那这么一来……顾长生心中反而是涌现出了更为庞大的困惑。
‘如果说凋像是迫不得已的形态,那……大妖它为何能够随时化形,并不需要时间上的限制?’
甚至更往前推导一下。
早在顾长生第一次亲眼见到了女娲庙的当口,那一夜……也不是所谓的月圆夜!
‘妖怪与凋像之间的限制并没有那么死……说明时间又有断代了。’
妖怪的传承,在某个年间发生了一些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且还不止是如此。
因为按照这大黑的说辞看来,在之前有所接触的时候,这个所谓的‘母神’,便是朱月儿。
‘它是不具备理性的?’
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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