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亮了起来,原来是个台灯,我没看到插线,应该放电池的那种。
“都出去。”老头一句话就像旧社会一家之主在发号施令一样。
这帮人倒真听话,怎么进来的怎么就都退出去了,房间很快就剩我们两个人,弄得我心里更难受了。
接着老头坐到了床边,然后竟然开始闭目养神起来……我气,从小在‘现代医学’环境下熏陶起来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中医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可还是知道望闻问切的,不过我可从没听说中医在给人看病之前还有这么一出昂。
没一会吧,老头还在养神,结果房间的灯泡就突然灭了,四周的光源就只剩下枕头边的那个台灯了。不过看老头也没什么反应,看样子他早知道其他人会在外面关掉的。
老头继续默默的坐了一会,其实时间也不长,大概有那么两三分钟,但让我觉着就愣长愣长的了。
好不容易盼到这先生开眼了,结果他的转头一看又让我激灵一下子,因为他的眼睛似乎变得没有之前那么逼人的感觉了,甚至还变得柔和了不少。
他又这么看了我一阵,然后突然问道:“感觉怎么样。”
这回他的声音相比之前让狄岩他们出去的时候也要平和很多,让人听着很舒服。我虽然想回答,可还是说不清一句痛快话,只能哼哼两下。
老人听了这两声哼哼也不再追问,接着就开始伸手把脉了。可算让我看着个靠谱点的技术,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对于一个身体强壮的人来说,让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不能再应对即将到来的各种事件时,那种感觉是非常恐怖的,要不古代那些刑讯逼.供的为什么那么管用呢,而身体越是强壮的人就越容易对这种事感到恐惧。
我的身体虽然不是多强壮,但眼睁睁看着别人在你身上不知道要干什么而且自己还动不了的感觉,也是说不出的可怕。
现在看着这位老者开始给我把脉,我真是身心都得到了很大的放松。
过了一阵子,老人松开了我的手腕,然后又开始伸手在我身上按,不一会的功夫就把我脖子以下小腹以上按了个遍,还包括两条胳膊,而在他按压的过程中那双眼睛大多数时间还是盯着我的脸。
这一顿按压让我又开始害怕起来,冒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当时虚了吧唧也没太大的抵触,虽然被按的还是有时会痒会疼,但我那个德行也有不了大反应。
等他按完以后,只是轻轻出了口气,然后就说道:“小伙子,能听清我的话么,能就哼两声。”
“呃…呃…”
“好,”老人随手掸了两下自己的衣袖,道:“我尽量跟你说的直白一些,我的普通话不是很标准,你见谅吧。”
没事,还可以,您别客气……我只能在心里回答,他突然这么温和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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