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牙松望去,“听冤冤姑娘道,五百多年前,狼王曾与大妖一战,虽被大妖重伤,但那大妖也未讨得好处去。”
“是的,那大妖未来之前,狼王才是不毛山的主,是那大妖硬抢了山头去,先前随着狼王的小妖,泰半易主,见那大妖厉害,便随了大妖去。”
云汲又道:“狼王不过两千年道行,与大妖对战,竟能全身而退,说明狼王晓得大妖的弱穴或破绽之处,至于大妖的弱穴,要待狼王醒了才知。”
“知其弱处,事半功倍。”
东厢房的一侧桃花镂空门,蓦地由内拉开,温禾披头散发的身影落入众人眼底。
弹弹举着鸡腿跑上前,“温姐姐,你方才在洗澡么,湿哒哒的。”
温禾不自在地拧了拧发尾的水,走下石阶,摸摸弹弹的亮脑壳,“没有,姐姐只是喝茶时不小心将茶水洒到头发上。”
浅雪戳着鱼头笑:“祸水仙,你这一身水,从头滴到脚,你是不小心将鱼缸扣到头上了吧。”
温禾翻了翻白眼,板牙松贴心地递上一条巾帕,“姑娘当心着凉。”朝屋内瞥一眼,“不知,您的那位公子是否饿了,要不要同大家一道用膳。”
温禾磨牙:“他不饿。”
只听门窗内传出一道冷音:“老松鼠。”
板牙松道一声在,朝门扇行去。
赫连断的声音又不轻不重传出:“浴桶内的水凉了,拎壶热水来。”
板牙松连声道是,迈开腿往小厨房去拎热水。
温禾暗暗握拳,一张脸憋得红里透紫,紫里泛青。
魔头是故意的。
浅雪开心地将怔在原地的人拉到桌旁,往人屁股后头塞个木墩子,强拽人坐下,小声冲她耳廓道:“原来是在洗鸳鸯浴呀,瞧你小脸红的。”
温禾呵呵一声,端起面前的白米碗,拿竹筷使劲往嘴里拨拉,吃得太快,被呛,手指掩唇连声咳几声,云汲一手抚上她的背,一手端起一盏茶送至对方唇边,“你怎么还是老毛病,吃饭快,时不时被噎着。”
温禾抬眸,对上云汲琉璃般的眸色,怔了一瞬,“大师兄还记得。”
“先喝口茶顺一顺。”云汲淡淡一笑。
温禾灌了几口茶,这才将米饭粒自嗓子眼顺下。
浅雪轻放了筷子,再无食欲。
板牙松已将一壶方烧开的热水拎进屋,瞧见屋内公子已穿戴整齐走出来,连头发都是干的,他又将热水拎了出去。
赫连断一出,整个饭局有些紧张,墨见愁更是直接站起,垂头待命的姿势。
温禾简直懒得看魔头。
她好心给他送药上药,他突然兽性大发,那句‘想么’直击她灵魂。
其实她秒懂魔头指的何意,当即瑟了下,但不知为何,嘴上还顺着人家的话问了句‘想什么’。
问完之后,她想扇自己耳刮子。
当魔头不知廉耻的道出那句自然是做你一直想对本君做的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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