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鱼的这句话，让“妙善”足足沉默了半分钟之久。
然后她摇头说：“我修炼的是渡人之法，不是争斗之法。你要是想找对手，我建议你去找那两个僵尸。若是他们的潜力被完全发挥出来，我，不是他们的对手！”
这话，让楚鱼点头赞同。
但他又摇了摇头，笑了：“你比妙善还要精于算计。妙善只是想利用镇国石灵，锻炼他们两个。你倒是厉害了，直接想利用我了。”
“呵。”她笑着说，“施主，助人为快乐之本。若是没有其他事情，我得离开。它，真的要注视过来了。”
楚鱼指着她问：“你不怕天人五衰，想反抗天意，阻止灭世，这让我非常敬佩、感动。但你要做就自己来，为什么要靠妙善？”
“妙善就是我，我就是妙善。她是我的今生，我是她的前世……”她没说完。
楚鱼大声打断：“狗屁！你们只是用同样的一块灵魂做材料，制造出来的不同个体。灵魂拥有的记忆不同，你们就是两个不同的人！”
你他喵一张光盘，刻着的是《苦哈哈》，但我告诉你，这光盘之前刻的是《甜蜜蜜》，都是一样的。
购买苦哈哈，就是等于购买了甜蜜蜜，你会买账吗？
内容，决定那是什么光盘。
同样，一个灵魂，洗掉记忆去投胎，经历一生，那就已经是另外一个人。
马灵儿是马小玲的前世，但马灵儿，不是马小玲！
马灵儿，只是一段存在了千年的怨念。
就像箭头，永远不能替代况天佑！
两个灵魂争夺一个身体，叫做夺舍。
两段记忆，争夺一个灵魂的使用权，那也是夺舍。
“妙善的诞生，来至我的力量，她是我的一滴眼泪。”她说。
“你在她的识海留下你的印记，一旦有巨大的情绪波动，这段印记就会被触发。你的记忆会影响她，这般，跟夺舍又有什么区别？”楚鱼反问她，“要是反过来，妙善作为主体，你的性格完全消失，你愿意吗？”
她眉头一皱，半会口称佛号：“阿弥陀佛……”
这一声佛号说完，她头顶四周，开始照射出条条的光线。
她整个人的气质，再次产生了惊人的变化。
楚鱼有点惊讶。
“施主说得没错，是我错了。妙善是妙善，我，是观音。”她双手合十，对楚鱼行礼，“妙善往后怎样选择，我都不再过问，也不再去试图影响她。不过施主，我真的要离开了。”
“你走吧。”楚鱼怼了她几句，反倒让她境界、实力提升了，这让他相当郁闷。
她离开了。
妙善整个人往后倒去，楚鱼将她扶靠在石椅。
“妙善师！”妙善的护卫跟五个喇嘛赶了过来。
刚才楚鱼跟她见面，她封住了石亭，等她离开，他们才得以进来。
“师，你没事吧？”护卫担忧询问，然后凶恶地瞪着楚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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