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的身影就已出现在大门口朝着这边走过来。
见沈剑卿他们与刘氏一同前来衡芷有些惊讶,还以为他们之间会是分开而来的,这几个人真是从不按套路出牌,她极难猜的出他们下一步到底想做什么。
“见过掌门,见过长老。”
当所有人抱拳齐声见礼时,震耳欲聋的声音让衡芷精神为之一震。
无论听过多少回,经历多少次这样的场面,衡芷每每无不被他们行礼时异口同声出奇一致的声音所震撼。
主道两旁黑压压的跪满了人,沈剑卿,静语阁与刘氏一行人从他们面前走过。
余光看到扫过地面的衣摆,衡芷能想象得到,那种众星拱月,万人之上的成就感和优越感。
祭祀的场面,多多少少有相似之处,衡芷虽未参加过祭祖,祭祀还是参加过几回,无非是先由掌门念一大堆的祭文,今年大概沈剑卿也要说上几句。
衡芷仰望祭台上高大的背影,沈剑卿相对于从前变了许多,气度,气质,神情,沈剑卿身上呈现出来的尊贵,与南柯越发相似。
衡芷埋头琢磨自个儿的心思,不知不觉走了神,直到刘氏的声音自祭坛上传来。
掷地有声的祭文字字灌入耳中,衡芷有如醍醐灌顶,眼睛睁地老大无比震惊地看向祭坛上站于刘氏身后的沈剑卿。
居然是刘氏,怎会是刘氏!前些天青团就对衡芷提过祭祀一事,今年轮到将祭祀事宜全权交由刘氏安排打理,衡芷以为至多不过是安排祭祀的前期需要准备的事宜。
在场的,哪怕有不满清峰阁拔尖,不满沈剑卿的,见到此情此景,也都愣了。
诵读祭文的事,除开礼官负责的那部分称颂掌门功德的诵读,能站在祭坛上发言的不外乎是掌门,或者是如沈剑卿这般,今年轮到他来念的。
在祭台下那些人里,有部分是早知今日刘氏今日所为,神情颇为淡定,不为所动。
仍还有大部分和衡芷一样,整个人都呆住,不可置信地看着祭台上的刘氏,就连礼官的神情都有些异样。刘氏面色从容地诵读卷轴上的祭文,不被祭台下的人所干扰。
“荒唐!简直就是胡闹!”刘氏开口诵读不过几句就被一位苍颜白发的老者打断,衡芷巡着声音望去,原来是队伍中那几位生面孔的老人家。
为首的老人面色被气地涨红,胸口以肉眼可见的弧度起伏着,可见真是被气坏了,他身后的几位老人脸色也好不到哪去,个个神情凝重。
衡芷可是打听过,叶重云的外祖刘家,地位仅在清峰阁之后,在道门中很有脸面。
且刘氏此人,睚眦必报,党同伐异,不少门派都避开与刘家的来往。也不会去挑事。
“他们是什么人?怎么敢公然与刘氏唱反调。”衡芷扯了扯站在一旁青团的衣袖,压低声音问道。
不满刘氏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就是广言君,碍于大庭广众之下,就算刘氏再无法无天,还是得等到私底下再谈此事。
难得有人敢公然与刘氏相持,衡芷不禁有些好奇几位老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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