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生要取名叫金壮实。
温母为了这孩子以后的身心健康,毅然否决了这个名字。
最后温母给他取名为金晨曦,为清晨的第一道阳光之意,比金先生的文化水平不知高了多少。
转眼,三年过去。
童思和晨曦成了幼儿园同学,两个孩子撒着欢的满地跑。
童老爷子是去年办的葬礼,老爷子属于老死的,人走的很安详。
相反,一直口口声声说自己快要不行了的洛老爷子,反而依旧健在,依旧在法国混的风声水起。
成熟懂事了一辈子的童柏难得任性一次,把童家又留给童耀华,孤身去了花城。
他要找的那人,三年前就回了国内,可一直没有她的消息。
直到前几天,重金聘请的私家侦探才给童柏递了信,说人在花城,童柏毅然去了。
花城是一座浪漫的海港城市,气候温暖,鸟语花香。
他到花城时,时值六月,正是一年中最好的时候。
天高云淡,风也温柔,人也温柔。
他走过白色的沙滩,穿过狭窄的小巷,又推开一扇挂着叮当响的风铃的门。
终于见到了那个三年以来,只在梦中和他相见过的身影。
女人身量纤弱,在闷热的天气,穿了身高领的米色的长袖衬衫,领口系的很高,又围了条丝巾,遮住脖子,配最普通不过的咖啡色长裤。
童柏进门时她正在抱着一束木棉花修剪花枝,大片的火红花朵躺在她怀中,映衬着她眉眼清淡,一片素净的脸。
这张脸没有任何妆容,却足够让童柏寂静了多年的心脏,再次为其而跳动。
她的眼中神色寡淡,却又在听到风铃声抬眼看到来人后,霎时多了抹浓烈的色彩。
可惜,是惊慌。
“童柏,你怎么会找来这里?”
她站起来后退了一步,身体贴在墙角,似乎是本能动作,连她的花都顾不上了,火红的花朵,散落一地。
“小恩,你别怕,我只是……只是想见见你。”
看到阮凝恩吓成这样,童柏直接又往后退了一步,让两人之间隔出更大的距离。
私家侦探说,她似乎有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且没有接受任何治疗。
阮凝恩依旧死死地贴着墙,身体微抖,一双含着江南烟雨的眼睛,微微看向他,又飞快收回眼。
“我很好,你看到了就走吧。”她垂着眼,不敢看他的神色,低声道。
再见到童柏,阮凝恩不是不激动的。
他曾是她那暗无天日的灰色光阴里,唯一像阳光般温暖纯粹的存在。
可每当看到他出现,看到他的身影,她就会不可避免地想起自己的过去,想起那些肮脏的东西。
她无法面对他,因为她无法接纳过去那个已经脏到不能再脏的自己!
阮凝恩死死咬着唇,纤弱的身体,因为抗拒这个人的出现,靠着墙微微的发抖。
她知道自己是生病了。
虽然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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