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被一群砸碎给欺负。
“怎么你的仇人被挂在了城墙上，明天的太阳升起来，她就会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下，成为众矢之的，我帮你做了你最想要的做的事情，沈渊你不应该感谢我吗？还用这么深邃的眼神看着我做什么？”
她知道沈渊根本不在乎二夫人的死活。
他只在乎。
被她给控制在身体里面的顾笙能不能再次出来，只是可惜了，这一次顾笙注定是失去了拥有这具身体的权利，一个连自身都保护不好的人，又有什么资格享受完美的阳光还有热血的身体。
她才是这具身体的真正主人。
“顾离，适可而止！”
沈渊沉冷的开口。
他伸手拽住了顾离的手腕，刚想要用力将人给扯下来，当看到女人的脸之后，他的手逐渐的松开，站在原地没有了其他的动作，看着沈渊这些顾忌的神情还有动作，顾离不由轻嗤笑了。
“适可而止是什么意思？我可不知道，在我的世界里面，胜者为王，不可否认你处处收敛你的行为，是想要顾笙和孩子平安出世，是最保守的方式，可沈渊啊我根本不是那种打碎了往肚子里面咽得人，我只信奉睚眦必报，至于其他的那些菩萨做的事情，根本不在我的范围之内！”
沈渊闻言。
他站在原地没有其他的动作。
最近他没有对墨家有太大的动作，不过是为了让顾笙能平安生产，不让她在孕期再次被那些烦心的事情而惊扰了心情，他抿着薄唇，面前的顾离是真正的杀者，她只信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如果真的任由她主导身体。
那么今天的事情只是开头。
然而。
他现在好像躲不开了。
“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我可记得很清楚，你可以欺骗顾笙这个傻子，却在我的面前谎言无所遁形，我们的账等孩子生下来，慢慢的算。”顾离勾着红唇，手指戳着沈渊的胸膛。
她眼底全然都是冰冷的讽刺。
“这两年的克制，我会十倍奉还给你。”
沈渊站在原地。
对于她放出来的狠话，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喉咙有些发紧，他当初选择给顾笙催眠，正是因为顾离的存在，发现顾笙的不正常，是在她满身鲜血出现在他的面前，当时的眼神也跟现在一样冰冷毫无温度，她就像是冷血的杀人机器，奉行着杀人的指令，还咧着嘴角很诡异的对着他笑。
其实。
他并不排斥顾离。
他知道顾离也是顾笙精神的一部分，甚至顾离的分裂，可以说是弱小的顾笙不知道怎么保护自己的时候，而得到的一个强大精神，她能很好的将弱小的顾笙保护起来，她就像是保护神。
只是顾离太危险。
这种危险对别人不重要。
对她自己才过于致命。
他不想顾笙受伤，才会选择将顾笙催眠，将顾离一起催眠，将这个负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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